苦涩

mama毫无察觉异样，只交代她别逛太晚。

    程念念走到庭院，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指尖移到宋岑名字上方，当要按下去的时候又迟疑了，期待能听到宋岑的声音，内心却又忐忑不安。

    她做了个深呼x1，指尖轻轻一点。

    规律又冰冷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好像永无止尽似的，每响一声，她的心就愈沉。

    声音停止，她以为接通了，急忙道：「喂？宋──」

    传来的却是毫无温度的nV声：「您的通话已转接语音信箱……」

    她的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程念念咬着唇犹豫，在人烟稀少的庭院吹了一阵子的冷风，才继续拨了第二通电话。

    仍是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又是转接语音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她愣了下，「喂？宋岑？」

    「嗯。」

    听见熟悉的清冷嗓音传来，她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是念念……」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简短地回应：「知道。」

    「那个，宋岑，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

    她迟疑了会儿，语气小心翼翼地，「我这几天传了讯息给你，你怎么都没回？很忙吗？」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