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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虑一下。”祝祭霖嘴唇张合，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可以。”

    毕白早就提过让他去他家住，他碍于争取最后一点自由的面子，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交房租，也不答应。明明人家手指轻轻一点他就什么都不用cao心了，就是心里拧巴。

    睡到半夜，毕白察觉到身边的人翻身，好像睡不安稳，轻声问:“冷?”

    祝祭霖抱紧了他，轻声道:“不冷。”

    “嗯。”

    毕白抱紧了些，用下巴轻轻蹭了蹭祝祭霖柔软蓬松的发顶，淡淡清香充盈在鼻间，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而是他身上自带的体香。很神奇，女孩子都没有的东西，他有。这股香气总是萦绕在他鼻尖，难以忘怀。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学校，在楼道分开，各自回班级，祝祭霖还没踏进教室，就被一脸正色的老师叫住，严肃地把他带去了政教处。

    他的书包都还没来得及放下，转了个道背去了办公室，茫然地看着室内站着的一群老师。

    一个长相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微笑着让他先坐下，祝祭霖认得他，他是副校长。

    等他按照指令坐下了，副校长温和地说:“祝同学，请你来这里呢，是有一件事情。”

    祝祭霖看着他，又看了看其他老师，点了下头。

    副校长便拿起一张照片，祝祭霖看到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录音笔，听到他说:“你跟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