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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混混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成绩有没有受影响,反正他们交往了半个月就分手了。” “还有这个,她是女同,她女朋友在隔壁班,我第一次看到她们在走廊上光明正大地接吻还觉得很神奇呢,好像老师和家长都知道她们的事,她们还考了同一所大学。” “这个是我见过最用功的人,他大学第一个学期就在准备英语六级了,大二大三一直在参加各种比赛,他最后考研去了一间重点大学,人挺好相处的,什么都会一点,跟他组队简直是太轻松了。” 计江淮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乌以沉意识到自己的滔滔不绝,他停下来问江淮道:“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同学吗?” 计江淮摇摇头,说:“不记得了,大家的路跟我不一样,现在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乌以沉问道:“好想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啊,你的照片都在老家吗?” 计江淮的脸色变得犹豫而古怪,他说:“没有了,我全都烧掉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再看到那些照片,我就烧掉了。” 听起来很沉重,乌以沉哑了声,他被这回答打得措手不及,只好干巴巴地转换话题:“看看还有什么是你喜欢的吧,我们走的时候一起带回去。” 计江淮继续把箱子里堆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整理,他找到了一个茶具礼盒,里面有配套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