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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更钟情小空间,况且乌以沉经常泡澡,通常一进去没半小时不出来,为了方便计江淮用厕所,乌以沉就没强求他一起用二楼的浴室。 乌以沉把毛衣放在浴室外面的篮子里,他敲敲门,提示道:“衣服我放在外面了。” 许久,里面传来一句充满回音的回答:“啊,好。” 乌以沉也去洗澡了,他洗得心不在焉,洗完头把洗发水当护发素用,往头上搓了一会后发现泡沫越来越多才发现不对劲。 可能乌以沉开始察觉到计江淮的状态不对劲,现在跟前几天去买衣服的情况差不多,计江淮的情绪低落,兴致缺缺,有过昙花一现般的兴奋,随即很快又沮丧下来,一回到家就贴着乌以沉,急不可耐地要与乌以沉坦诚相待,但他的神情却相当冷漠,好似有人在催促着他这么做,只有做了才能得到解脱。 乌以沉醒了醒神,他差点把洗面奶当护发素用了。 用错了两次护发素,乌以沉洗澡比平时花了更长的时间,等到穿好衣服出来时,计江淮已经坐在乌以沉的床上等了。 计江淮穿着那件淡粉色的毛衣,过长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掌,领口也敞得很开,能看到两边的锁骨,乌以沉看得很是入迷,他轻轻走进房间,反手把房门关紧了。 计江淮很主动,他从被窝里爬出来,乌以沉没有给他裤子,他下身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白花花的大腿在被子和毛衣之间若隐若现。乌以沉的眼睛不知道该往看哪,他哪里都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