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输送新鲜空气,乌以沉感觉胸口和脑袋都有些闷。 计江淮坐在床上开始脱鞋和脱衣服,乌以沉看到他脱衣服便觉得自己也得脱几件意思一下。 乌以沉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在这个像酒店一样的地方,如果不做点事情就好像白来了一样。 计江淮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裤子全脱掉了,白花花而瘦长的手脚露出来,他只剩下胯上的内裤、和脖子上的深棕色项圈。 那项圈跟他的身体很契合,他满足地笑着,主动坐过来把手覆在乌以沉的手背上,他说:“我一直都很想要项圈,我真的很高兴。” 乌以沉面对着他的真诚不知道该说什么,计江淮爬下床,他跪进乌以沉的腿间,肆意地伸长脖子享受乌以沉的抚摸,乌以沉的拇指按着他的喉结,那喉结很硬,有明显的沟壑,那一瞬间乌以沉意识到了古怪的事情:原来他是那么鲜活地存在着。 计江淮的脸色柔软,他轻轻问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乌以沉点点头,他起身带着计江淮到防水布那里去,计江淮四肢着地爬了过去,乌以沉看着桌子上的鞭子和皮拍,犹豫着该从哪个开始。 计江淮跪在防水布中央,他将双手手心朝上,提议道:“你可以先用藤条打我的手心。” 乌以沉拿起了藤条,他记得调教师说过藤条泡水后会变重,打人会更痛一点,但即使不泡水,打在柔嫩的手心上也会钻心地疼。 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手腕,然后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