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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酒楼里的客人只剩下两三桌,员工都在收桌子搞卫生了,鉴于上次吃酸菜鱼是乌以沉付的钱,这次就轮到翟高武,乌以沉慢悠悠把最后的汤底喝了,一口下肚竟有了些尿意,他朝翟高武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去酒楼旁边的公共厕所放水。 等翟高武付完钱出来,就看到站在厕所旁边等待的计江淮,翟高武眯起眼睛远远望着计江淮身上的衣服,他认得,这是乌以沉以前穿过的。 说实话,计江淮的样貌和身材并不出众,论技能和阅历,也远远比不上翟高武,翟高武不明白乌以沉怎么会看上他,还一见钟情不撒手。 翟高武心里也明白,他一开始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去撮合他们两个的,他很熟悉乌以沉,多年的交情让他自负地以为乌以沉不可能成功,多少得碰一鼻子灰,可事实上他们上周三认识,这周日就在一起了,前后不过六天,而且计江淮是“清醒”的,他跟那些言听计从的性奴不一样,他是有目的的,他会主动调动乌以沉的情绪,他会让乌以沉沦陷进他的圈套里。 当乌以沉牵着计江淮的手突然出现在翟高武的咖啡店里时,翟高武就意识到乌以沉不再是那个整日窝在家里的自闭人了,即使翟高武不去找乌以沉,也会有人时时刻刻陪在乌以沉身边。 一个乖巧安静又好玩的孩子,你陪伴他从青涩学生到无业游民,你们已是无话不谈的亲密好友,你是他唯一的朋友,你不去找他他就会被遗忘,而他现在突然要把眼光看向另一个人,那些本属于你跟他的时间和乐趣都转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