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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同学吗?” 乌以沉的手按着方向盘,他的脑子因为疲惫而转不起来,他说:“不是,我是在饭桌上认识他的,那时候我外公70大寿,所有亲戚都来了,他也来了,我从来都不记那些亲戚的名字,他能叫我,我却不知道他是谁。” 计江淮心里一颤,追问道:“你跟翟高武是亲戚吗?” 红绿灯闪了绿,乌以沉启动了车辆,他缓缓肯定道:“我跟他是亲戚,他是我……” 乌以沉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是我mama的爸爸的哥哥的孙子,我外公跟他爷爷是亲兄弟,我还特地去算了一下,我该叫他堂舅表兄,他得叫我堂姑表弟。” “噢,翟高武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jiejie,他是末子,而我是独子。”乌以沉补充道。 计江淮撑着自己的脑袋,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乌以沉反问:“你对他很好奇吗?” 计江淮的回答似是而非:“他为什么这么关照你啊,我感觉你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乌以沉也不确定:“怎么说呢,他也挺无聊的,你别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不干正事,其实他是不被家里人重视才无所事事的,他也没有上进心,黄赌毒沾了两样,能不坐牢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了。他可能是觉得我单纯又好玩吧……他身边的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想巴结他的,不过他是没有实权的末子,所以也没人会骗他,还挺安全的……” 乌以沉想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