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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乌以沉不说话完全是紧张到无法开口,他用茶杯遮掩脸上的通红,心跳快得他要站不住了。 没有得到回答,计江淮有些尴尬,他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便低下头不再询问,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粥。 乌以沉三两口喝完了半杯咖啡,他把杯子拿去洗,冷水淌在手心里,他稍微冷静了下来,坐回了餐桌上继续吃早饭。 许久之后,乌以沉终于想到了话题,他问:“你的手机呢?” 计江淮说:“被收走了,等我还清债务应该会给回我。” “你今晚留下来的话不用跟冥塔报备吗?” “不用的,他只要我还钱,不管我在哪里赚钱。” “那你跑了他们也不知道吧?” “他们知道的……”计江淮捏紧了拳头,说:“他们在我身上埋了定位,我不知道在哪,每个性奴都要做这种手术,身上被划开很多个伤口,不知道是哪个伤口埋了东西,而且每个人的位置都不一样。” 冥塔的可怕有了直接的例子,性奴就真的是性的奴隶,为了控制奴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乌以沉问:“他们不怕在你身上留下疤痕吗?” 计江淮把右手的袖子拉上去,又白又瘦的手臂伸过去给乌以沉看,计江淮说:“我记得右手动过刀,但是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疤痕恢复得很好,就像没有割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