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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是一些小事情。约定好给我买什么,到最后又不履行承诺。还骗我说小兔子送人了,其实是杀掉吃了。” 乌以沉的情绪变得低落,计江淮便没再追问,他拉着乌以沉的手往出口走,想着离开这个地方应该会好受些。 广场上又响起了广播,海豚演出即将在十分钟后举行。游客都陆续往剧场的方向走,计江淮则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提议道:“我们回刚开始的水母馆吧,我想在那坐一会儿。” 等走到水母馆,广场上只剩下稀疏几人,估计演出已经开始了,依稀能听到主持人的声音,他们找了个椅子坐下,身边包围着数不尽的轻盈水母。 乌以沉把纸袋全放在脚下,他拿了一只鲨鱼出来抱着,跟计江淮一起呆坐着。 过一会儿,计江淮才开口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这么激动吗?” 乌以沉把下巴搭在鲨鱼的头上,他回答:“不知道。” 计江淮捏着海豹的肚子,说:“我上小学的时候一直想买一把水枪,但是太贵了,我只能每天放学的时候看它几眼。其实也不是很大一把,那时候也没人玩水枪了,但我就是想要。” “后来有一天我爸接我放学,我就说我想要那把水枪,我爸看都不看我一眼,他还说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要买玩具玩,太幼稚了。自那以后我就不想要水枪了,之后每次我看到水枪我都会觉得很难过。” 计江淮看向乌以沉,试探性问道:“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