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动物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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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粒,稀疏的黑毛间伏着一条丑陋的yinjing。 我开始尖叫,扭动,以此反驳抗议:“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这不该是我。” “看清楚,你是个男的。”爸爸目眦欲裂,狠狠把我按向洗漱台。他愈发暴躁,粗鲁地擦掉我的妆。 淡紫的眼影,颧骨银亮的闪片,饱满的口红全部被破坏,一个女性的真实的我将被扼死。 爸爸,他在这优美的乐声中对我进行灵魂上的谋杀。但是,谋杀并没有成功,我被一通电话拯救。 爸爸回来时并没有再责打我,他只是问我:“吉赛尔还会跳吗?” 我惶恐而迷茫地点头,仰视他:“会的。” “那好,换衣服。”爸爸说完就走了,他默许我穿上最爱的芭蕾舞裙走出家门。 电视中,野豹的嘶吼声震动了我。我从中惊醒,回过神,发现自己按住了喉咙。 “你怎么了?”裴沛急切地问我。 我把烟掐灭,见他盯着我的脖子看。那里有道细细的淡红色的疤,是我切除突出的甲状软骨前角留下的痕迹。 裴沛的眼里有疑窦,想询问,却又怕冒犯我。 我故作轻松,耸耸肩,笑着跟他解释:“以前有个客人对我动粗,拿剃须刀割的。” 裴沛单纯得可爱,信以为真,露出心疼的表情。他想安慰我,想维护我,但电话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看到来电,他霎时紧张:“爸爸,我——我跟你说过的,我今晚在同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