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流动的盛宴

鬓角。

    我起身穿裙子，对镜画睫毛抹口红，把自己装扮得像朵妖艳的大丽花：“中年暴发户都喜欢这样，搞得越俗越风sao，他们就越喜欢，我衣服没脱先硬——”

    话说到半截，进来一个男人，是熟客。他醉醺醺，脱掉裤子，暴露粗黑的yinjing，跨跪到白兰面前。

    白兰沉默而顺从地张口，舔吃。两腮鼓胀，面容被逼迫成扭曲狰狞的形态。

    这种欲望的交锋是嫖客跟妓女之间的默契，一见面就心意相通，无需多言，zuoai才是最高真理。

    我点了烟，正要出门，发现那男人一双狡黠的细眼眯起，龌龊的目光上下刮我一遍。他按住白兰的头，深深揿进自己胯间，浓郁的喘息里漏出声音：“你多少钱？”

    我不答话，转身就走。

    连两百块包间费都出不起的烂穷鬼还想玩双飞，做呐娘个青天白日梦。

    “小百合！”王老板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等我，西装笔挺，黑发油亮端正，不同寻常。

    “来。”他朝我招手，异常兴奋。

    我走上前投怀送抱，深吸一口烟，nongnong地送到他唇边。

    王老板使劲咬我嘴角，我吃痛，偏头躲避，尝到一点血的腥锈鲜味。

    “你凶什么？”我笑着嗔怪，攀住王老板的脖子，他顺势将我抱起，进到包间。

    艳情的灯光如悬日照落，普惠众生，而这室内众生，仅我与王老板二人。我们彼此相视，各有欢欣与苦楚。

    幽幽芬芳之中，我提高裙角，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