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病娇一边痛一边强行开车的
她把东西插进去,他便哆哆嗦嗦地抖着胯,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祈求她的动作。他的快感全由她来掌控。朱利安全心全意将自己献祭在她面前,把伤害他和满足他的权利都交付到伊娜手中。 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Omega,伊娜帮他解决了几回之后,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些温暖绮丽的梦…… 可是她说得越多,朱利安的神情就越惨淡。他成了一幅褪色的画,苍白得像一个幽灵。 等她说完了,朱利安问:“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伊娜眨了眨眼,陷入了沉思与茫然。 朱利安追问::“你还记得我最后一次发情的样子吗?” 伊娜不确定地问:“是在牧夫座?” “对。” “……我也许不记得了。” “……” 她捧着朱利安的脸,让他转过来。他的眼睛还肿着,眼球如同两颗暗淡的玻璃珠子。伊娜努力地解释:“那些记忆,基本上都在手术中丢失了。” 朱利安闭了闭眼。 “因为短期记忆相关的突触不稳定,容易受手术本身和神经刺激的影响。我……我也是在手术完成的十多天后,才勉强找回其他长期的记忆。” “嗯。”他说。 听起来又轻又绝望。 伊娜软软地求他:“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你也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