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赦,他松开咬破的嘴唇,大声的喘叫:“主人……好痒……嗯啊啊。”

    “是吗?那你可要忍一忍。”

    毛笔沿着rou体往上滑,尖端刺进后xue的rou缝里,一点点的推进去。

    没开发过的后xue紧致,一支毛笔也能夹得死紧。

    毛笔在rouxue里横冲直撞,狼毫每一次划过rou壁都刺激得踏雪尖叫连连。

    陆续又塞进了两支毛笔,粗粝的毛磨着踏雪的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着温热的肠液。

    “嗯啊……哈~哈~呃啊——”

    书案上多了滩水,竟是靠着后面爽高潮了。

    光他爽可不行。

    江禾也硬了,她拔出毛笔掏出roubang抵着xue口,俯下身去按住他的后脖,一插到底。

    rou体“啪啪啪”的拍打声伴随着踏雪的喘叫声一起,传的满院都是。幸好在附近的都是些傀儡,不然指不定又有多少人面红耳赤。

    江禾只顾着自己爽快,大开大合地cao干,roubang抽出一半又猛地整根插进去。

    踏雪双眼迷离,控制不住泪水和涎水糊着满脸都是。

    窗外的花开得正艳,也比不过这里的活色生香。

    快感压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