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神祝福你。
伸出了手,合上手掌偷走了牠的一颗眼珠。牠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就像是遭受到了未曾预料的背叛,钻进历史孔隙里跑了。 真奇怪,我们认识吗? 我可是第一次见福根之犬啊,这些小狗也太自来熟了吧? 安提戈努斯舔着爪子,提溜着祂的猎物回来了。祂看见我,不禁张大了嘴巴:“鸟鸟你怎么跟过来了?你又不是古代学者,乱跑的话会从洞里掉出去的!” “我倒是觉得还好啦……”我说:“我可以欺诈它的。” 安提戈努斯鼓起两颊冲我哼气:“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所以这个们到底是指谁啊? 我被祂拉着穿梭回了亡者之城,密偶们还和我们离开时一样并无异常。 安提戈努斯把福根之犬放在地上,用爪子划开牠胸前的皮肤,一颗尚还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安小狼落下爪子,爪痕过处,厚实的深红色肌rou应声展开,露出心脏的各个心室,周边还有些丝状网络。我想到,那些或许就是心脏瓣膜。 不过心脏瓣膜是什么。 安提戈努斯把撕裂的心脏拿起来,祂扬起头将这块血rou放在舌尖上,我看见了祂的喉结上下滚动。 在我拒绝了共食的邀请后,安提戈努斯就自顾自地品味着祂狩猎的成果。 祂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