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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也不要了吧。”龙水说到这，语气严肃地一转话题，“千空，你可别同情他。”

    “才没有呢。我反倒想说他就适合这么自由自在的。”千空挖着耳朵。“那你当时也被他提了相同的条件吗？想契约结婚不想过夫妻生活也不想要孩子之类的。”

    “对。他这么一问我就说当然不可能，联姻这事就吹了。”龙水爽快地回道。“我还觉得挺可惜，通过这次引导舆论的事你也看到了吧，幻是有真本事。但我知道幻是个劝不动的人。别看他装作很轻浮的样子，他不愿意做的事怎么勉强他都没用，想做的事则一定会坚持到底。后来他还一直让我留意公司有没有适合契约结婚的对象。发现你之后，我就把你俩撮合到一起了。”

    龙水说着说着打了个响指。

    “哈哈，这么一看还是我赚到了！你本来就是我麾下的人，这下幻也算是我的了。”

    “赚到了。”千空打心底佩服，但他只能苦笑。“先不从资本家的角度说，从幻的故交的角度来看，你不觉得现在这情况很不合理吗？”

    “怎么不合理了？我倒觉得你俩假戏真做是意料之中。虽然是契约结婚，但你跟幻相性很不错，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不是说这个。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龙水打量了他一会儿。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见千空这么沉重的神情，过往即使升职不顺甚至项目资金被砍也不至于如此。

    “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千空。”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