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s冷漠地俯视,一个满眼畏惧地仰望
疼,可他却连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也无法说, 他是被野兽咬住喉咙硬生生拖回到地盘里的无助小兽,这偌大的元帅府里的每一角落都属于席铖的领地,在这里席铖想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因为在席铖圈地里的他就是席铖的所有物, 亲吻拥抱上床,插入侵犯摩擦,席铖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得受着, 男人的气息从他的身后逐渐向他靠近,手掌抚过他的胸膛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肖恒颤抖着挺直身体,后背和alpha宽厚灼热的胸膛紧密相贴, 单薄的小傀儡被alpha紧紧地圈在胸前,本该是无比亲密的画面,却因为一方的过度害怕而变得有些违和, 肖恒跪在椅子上的腿椅子在抖,合不拢的双腿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白精,宛若失禁般的羞耻感让他难堪地涨红了脸, 席铖拿出他嘴里的领带, 肖恒咬着唇,喉咙里的哽咽声低低的,他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alpha手掌掐住他的下巴,别过他的脸,低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阿恒,别哭,现在才刚开始。” 他的发情期有七天,这才第一晚,真没什么好值得哭, 后面要哭的时间还很长,他的阿恒哭早了。 车门被打开,一身黑色高定,衣着整齐的alpha怀里抱着单薄的小傀儡下了车, 车厢内还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