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
血脉亲缘,又能如何。” 说罢,白胡子老头转身慢悠悠走了,留茶客们一番猜测。 有人说:“谦王权势滔天,又丰神俊朗,到头来娶了个男人,听说那质子是个哑巴。” 有人接道:“不止呢,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据他说质子不止是个哑巴,还奇丑无比。” “谦王身份何等尊贵,什么美人娶不到,偏偏得了个又哑又丑的男人,唉......” “......” 这些人讲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二楼,雅间内的两位当事人听得清清楚楚。 朗煦无语,说他哑他承认,说他丑他可不认,在北月乌日格日日辱骂他,也没说他丑。 再说他来南阳之后,被囚禁在兰溪殿,没多少人见过他,这人的亲戚可真能胡诌,牛都被他吹飞到天上去了。 正想着,他面前放了杯茶,茶汤呈乳白色,表面泛起汤花竟可以凝住杯盏内壁不动,从未见过,当真稀奇。 “王妃尝尝,小心烫。” 朗煦端起茶盏呼气吹了吹,浅浅喝了一口,他说不来什么高雅的词句来形容,只觉得很香。 他朝面前的男人竖起了大拇指,男人淡笑道:“王妃喜欢就好,楼下之人所言王妃不必放在心上。”顿了顿,他接着道:“你,很好看。” 二人隔桌相望,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 “你把手给我撒开,放开福福,秦朔本公主的话你也不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