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

怕丢了X命,立马把脖子往后一缩,唯唯诺诺点头答应了。

    “头儿?怎么了?”高个儿侍卫警醒问道。

    不对劲,在窗前一坐一个时辰,动也不动的,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

    景让紧盯着二楼雅间的房门,一言不发。

    两个侍卫不再多言,双双神情肃穆,目光炯炯,静静待命。

    泡好了茶,又拿了碟子上好的点心,店小二端着漆盘,满面愁容上到了二楼,敲门前,他还回头望了一眼,盼着景让能改了主意。

    谁知景让不但没松口,还一脸坚毅扬了扬下巴,店小二无计可施,只好深深长长地x1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敲响了房门。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过后,房间里并没有回应,店小二又敲了一回,还是没有动静,瞧了一眼楼下的人,店小二y着头皮推开了门。

    “夫人,茶水凉了,小的又给您拿来了新的”,店小二边说着话边进门。

    没一会儿功夫,房间里传出茶盏破碎的声音,接着店小二就连滚带爬地从二楼下来,手指抖动着指向雅间,怕惊了客人,还极力压着嗓门,结结巴巴跟景让说:“不…不…不好了,人像…像是没气了”。

    一听这话,景让几人脸sE都变了,也不多问,一个箭步冲上了二楼。

    进门一瞧,茶盏碎了,茶水泼了一地,窗下的长案上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