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四方的王兄X夫君被灭国的和亲公主
郢国的公主自然没有立场替斛谷娄哥求情,可你若是以斛谷娄哥的妻子身份前来,那阙盛繁便不用顾忌什么兄妹之说。 阙盛繁抹去你的眼泪后,扶你起来,突然又握住你的手腕将你往他的方向轻轻一带。 你一时不备便跌坐在阙盛繁腿上,你心下大骇,挣扎着要起身却徒劳无功。你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惊慌又恐惧,脸上吓得毫无血sE,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王、王兄……” “怕?怕什么?王兄以前不是也这样抱过你吗?那时候你跟在王兄身边,一声声叫着哥哥……”阙盛繁声音压得低/沉喑/哑,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他的手抚过你的后背,触及之处都激起你一阵阵战//栗。男nV七岁不同席,阙盛繁上次这样抱你估计你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婴儿,岂能相提并论? 你不是未经人事的少nV,有个念头在心底疯长,又被你不断否认。 阙盛繁将脑袋枕在你的颈窝,呼出的热气令你不适地闪躲,挣扎间衣襟便越扯越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阙盛繁问你“放过斛谷娄哥,你要拿什么交换?” 齐襄公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你不想像文姜一般被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阙盛繁看出你的犹豫,便一步步加深筹码,“听闻斛谷娄哥受了箭伤,不肯就医,不肯用饭,北地苦寒,不知他能支撑到何时?边境将士对他恨之入骨,他一朝下狱,不知……” 你哽咽着截住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