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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大有把方向键按坏的架势,听说这游戏在学生中很流行,裹着被子玩儿了几天似乎也找到了一点乐趣。 他不知道在这举国欢腾的时刻,雪灾已经在整个南方肆虐,欢乐不是他的,悲伤亦不是。 家里安静地只有沈林的呼吸声,他把壁挂炉调高了几度,好提前准备抵抗雪消时的低温。 望着窗外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楼下有人没打伞,顶着雪往小区里走来。 贺朝拍了拍身上的雪,在沈林家门口站定。他刚从b市回来,航班延误,火车停运,废了好些劲才回来。他翻到温晨阳号码,记录停留在一周多前。然后向上翻到了沈林。整个春节他没有联系温晨阳,更没有联系沈林。 沈林在他退后的一瞬间那失望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里回闪,还有沈林说的“喜欢一个人不可耻,放不下也不可耻。” 他没给沈林发去消息,而是来到了沈林家。 敲了敲门,沈林踢踏的脚步声停在门前,问了一句,“谁啊?” “我。”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沈林没有给他开门,他说:“你不用开门,我就说两句话。” “我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强迫自己喜欢我你,我觉得你值得……”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