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
去出任务了,所以没有责怪他的不告而别。 “你怎么会在我带小柯上山时跟上来?”温凉年又问,“你早就知道我在村里吗?” “不知道,但大概听说村里有人在说关于你的传闻。”谢征说,“恰巧我上山散步时,有村民告诉我那个陈彪行踪诡异,鬼鬼祟祟,似乎在尾随别人,我觉得不对劲才跟了上去,没想到他跟踪的人是你。” 温凉年笑了,“听到关于我的传闻?什么样的?” “诸如孽障回村、荡妇的nV儿、二N生的野种等等这类的传闻,不怎么好听,十个人里有六个人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由此可见这是人传人的谣言,大多内容都是夸饰渲染出来的,不值得关注。”谢征不以为然地嗤笑出声,薄唇轻抿着烟,向她伸出手来。 “做什么?”温凉年狐疑地问。 “想看看你手腕上的刀疤。”谢征道。 温凉年下意识将手藏到背后,嗫嚅道,“很丑,没什么好看的……” 谢征不语,依旧摊着大掌,让她把手递过来。 她迟疑几秒,终究是将手伸了过去。 温凉年的肌肤白皙,以至于那条横在腕间的伤疤看起来格外狰狞。 谢征捏住她的手指,端详了几秒她腕间的刀疤,沉声问道,“这一刀下了Si手了吧,当时是谁救了你?” 温凉年说,“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温平允。” 他松开她的手,问道,“你们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