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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如此吧? 这应该不是来扎那个看起来就健康的狗东西的吧? 那是扎谁? 不会吧?没人通知她要打针啊? 霍以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下,是她挣扎的内心。一左一右的肩膀上已经冒出了两个小怪物,一个白翅膀的小天使,一个黑翅膀的小恶魔。 恶魔说:“小霍,跑吧。” 天使说:“宁宝快跑!” 霍以宁说:“好的!” 逃跑行动还没迈出第一只脚就被武力镇压。 “霍怀安你撒手撒手求求了我不想打针!” 霍怀安一声不吭地握住她左手递出去,阿姨手脚麻利地给她系上止血带,手背上青sE的血管鼓起,细细的银白sE小针“呲溜”地扎进去。 霍以宁还没来得及呲牙咧嘴,就结束了。 给她扎针的阿姨和蔼地笑笑:“疼吗?不疼吧。” “不、不疼……” “嗯,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可以吧?” 霍以宁:“啊?” 霍怀安忙道:“可以可以,您这个时间来就行。” 阿姨点头,麻利地收拾好东西告辞。 霍以宁扎着吊瓶,恶狠狠地看向霍怀安:“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