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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颤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耳环勒得太紧,而店内出售的钉饰并不舒服,在他见到托兰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护腕上的环饰是个好选择,他想过直接向托兰要,但他不擅长编借口,尤其在面对托兰卡什的时候。队伍途径锯齿山脉时遭到流亡军袭击,在托兰卡什醒来前十五分零七秒,玛恩纳临光率先在卫生所的床上睁开了眼睛,托兰卡什就此失去了右侧护腕上的一枚小而无害的装饰物。

    托兰反复打量银环,他甚至记得内部那个熔烧痕迹是自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走了神,因为他听见了老鼠的声响。这个物件的丢失确实让他匪夷所思,不过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如今又在表白心意的好兄弟身上见到——并非带在指节上,而在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地方,他也只当是兴趣,但玛恩纳的脸已经红透了,自己现在开口,无论说什么,可能都没法被他听进去。

    最好不要说品味不错,托兰恍惚地想,这绝对是最坏的选择之一。

    他决定什么也不说,伸手搓开腥红鼓涨的yinchun,用指腹反复揉搓湿润绵滑的黏膜,水液发出咕啾的声响,他顺着湿淋淋的阴阜搓到囊袋,才发现玛恩纳的精水已经淌在小腹上,铃口仍在一张一合地渗出白色浊液,他的抚摸显然相当管用,精水和腺液顺着纹理清晰的腹部肌rou淌到胸乳,又随着呼吸在胸腹间滚动。托兰想了想,还是应该开口说些什么,玛恩纳已经把头连同双手都埋进了被子里,他被闷在雨季潮臭的织物中小口呼吸。又将自己的阴阜向前挺了挺,借着托兰的指节摩擦起来,阴环在指骨上叩出细微的砰砰声,他似乎本能地享受刀茧和xuerou摩擦的感觉,粘稠的水丝顺着托兰的指节滴向床边地面,游侠在棉被中越游越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