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晴方好
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