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之间覆着紫红头发的周可的头，正竭力张大着口吞进涨大的

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周可在杨贺家整整待了一个星期。她并不怎么穿衣服，也不常和杨贺分开。杨贺是不能忍受和她分开的——他已经疯了，他只能活在她身体上。

    他时常发病，暴怒得吼叫起来。对她拳打脚踢，那根皮带，抽在她还没消肿的旧伤上面。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最忠实的奴隶，流着眼泪舔吻着她浑身上下，活像信徒侍奉神灵一般虔诚。念着祷告词一样喃喃“我爱你…我爱你……”

    这个家的任何地方，客厅的沙发，吃饭的餐桌，主卧的床和婷婷的房间，杨贺已经忘记他是谁了，周可对他做什么，都不是“侵犯”。

    这一周里面，全心全意的融合在一起了。所有的皮囊，表象都被抛开，他和她，融成一体了。

    新学期开始了。

    新学期开始了。

    气温渐渐回暖，职中绿化带的树木开始抽芽，女孩子们率先摆脱厚重灰色的厚校服，开始穿俏皮的卫衣和连衣裙。校园里面勃发着的生机。

    高二年级又转学进来了几名学生。其中一个长得特别高，当天就在学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开春就有篮球赛举办，校园里浮动着跃跃欲试的浮动心思，所有人都将篮球赛挂在嘴边。第一场篮球赛开始的时候，球场旁围得水泄不通。全校的学生都在球场周围，唯独少了周可。

    周可在教学楼四楼的男厕所的隔间里，搂着杨贺的脖子，身子在他怀里颠簸着。

    她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