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陈默/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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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在男人和玉扇中游走,开口说,“该你了。” —— 白玉扇柄探进两腿间,陈默一手掰着xue,另一只手扶着扇子往里插去。 眼下没什么润滑的器具,只便有张嘴巴,吐了口唾沫,沾在指尖上就往私处插。陈默是不知疼的,天生神经钝感,强进去,又拿出来,去舔微咸的指尖,晶莹的涎水裹在上面淋淋漓漓的,蹭到哪儿,哪儿便留下一道湿痕,黏腻拉丝,倒像是一层蜜糖。 宽松些的xue口吞下手指,陈默便不加犹豫地动起来,叫口水浸润干涩的xue壁。两指不留情地强行撑阔肛口,薄韧的皮rou被大力扯到发白甚至透明,不多时,第三根手指也能挤得进去,只是粗粝的指腹磨蹭着肠rou像是砂纸一样只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疼了还痒,觉着有什么沙土灰粒被留在了rou隙间,又像有虫在啮咬一般。 他不管不顾地强行转动手指,叫三棱柱轮番刮过rou壁,希望能刮下些汁水来,辅助情事。却徒劳无功,只有被不管不顾地作弄乘裂的份儿,而那柔滑又艰涩的血意外叫内里越发柔润起来。 周璟偏爱陈默身上的冲动,莽,为一言,便万死不辞的疯劲儿。又爱他刻板拘谨的性子,这样看似取悦实则自虐的扩张手法,天下也便只有一个蠢货能干的出来了。 —— 陈默很少说爱,周璟也从不谈起这些,这便是未曾宣之于口的遗憾。 幸在心意相通,只是自己放不下,尤是周璟,在死前一秒总觉得自己大概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爱更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