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狼崽子
说:“可以。” 可以什么?管他呢。我继续抽烟,扫了眼他身下,嗤笑,“怎么,不行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唔!哈…轻、轻点……” “我让你轻点!啊!哈……” 从浴室到床上,数不清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体会不到快感,只剩下被贯穿的疼痛和麻木,如上刑般漫长。 等他再一次释放完,我竭力从床上爬下去,随便套上他的衣服,头也不回离开。 身体极度疲惫,匆匆清理过,头发都没吹,倒头就睡。 昨夜太由昆榆胡来,第二天意识都是恍惚的,下楼梯时眼前一黑,幸好及时抓住扶手,才不至于一头栽下去。 捱过这阵头晕目眩,已经失去吃东西的胃口。 大脑昏昏涨涨,靠着客厅的沙发眯了会儿,再睁开眼,手里被塞了一杯水和几颗药片,有声音在耳边絮叨,听不清在说什么。 太轻了,简直像哄孩子一样。 我心中不喜,仰头把药吃了,撑着虚弱的身体回房间,一点也不想把这具身体软弱的模样摊开给别人看。 锁上门,困意如海潮般铺天盖地涌来,肿胀眼泡发沉,最终抵挡不住睡去。 在梦中,病得一塌糊涂的人变成昆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