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心中羞愧独酌,好相公心疼安抚
“小逸儿怎么想起要喝酒了?平时风哥给你倒了都不喝。” 在青衣上乱画着的手指顿了顿,复又仔细地描摹着上面的刺绣,软软的嗓音里还带着微醺,“我就是馋了。” 魏慎言自是不拆穿他,看着印在湖水上的夕阳,一下一下地拍着单薄的背脊,“那小逸儿喝酒时在想些什么?” “想你,还有大哥他们。” 果然是这样,魏慎言笑着把人搂得更紧,“我知道回京后就没怎么陪你,爹这两天又进宫了,风哥每日公务也多,大哥和三儿四儿又忙着修缮老宅,是相公忽略你了,等忙过这几日,就去山上别庄住几日好不好?” 大哥刚从边境调回,新任了官职肯定忙他是知道的。 只是,爹爹怎么进宫了?自从哥哥三年前随军去往西南边境驻守,爹爹就自请辞官,皇上念着以前的军功,保留靖武将军的封号和将军府的牌匾。这三年期间,除了皇帝生辰,百官同庆,其余时间爹爹从不曾主动去皇宫。 还有就是,在临阳县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修缮候府呢?曹逸一股脑地问出来。 魏慎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端到嘴边曹逸才想起那是自己用过的杯子,要阻止又想起青禾只拿了一个杯子,埋在相公的颈窝里悄悄红了耳朵。 “前几天你的病吓着爹了,他都没让我们近你身,大夫诊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