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敌手的燕国双子
巴玩弄舌头,一手玩弄阴蒂的燕韶,身体抖地不成样子,像是过电一般,腰肢时不时搏动一下,脚尖绷紧了,“啊——唔——哦——”的吟哦中,如发洪一般泄身了。 透明的欲液争先恐后地从燕韶双腿间汹涌而出,源源不绝。 这还未结束。 拓拔烈如小孩把尿一样,将人抱着正对大敞着的营帐门,门外时不时有巡逻的队伍经过。 在燕韶高潮的余韵中,他颤颤巍巍的女蒂再次被抵住狠磨。 燕韶终于哭道,“主人,主人!奴不要了…不要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在拓拔烈的怀中如同一尾脱水的鱼儿,腰肢搏动,身体痉挛,连腿根都在剧烈抽搐。 拓拔烈似乎心软,将人玩的又潮喷了一波后收了手,提醒道,“现在该做什么,韶儿。” 燕韶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腹部收紧了一下,很快,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水柱从他女性尿孔中射出。 手背下也随之流下两行清泪。 拓拔烈不允许他自主排尿射精,被cao干时他的男性性器里仍旧插着一根圆润玉簪,根部紧紧束缚着纤细缎带。 便是为了每天晚上,拓拔烈亲手抱着他尿,且是从女性尿孔里排出。 淅淅沥沥声终于停息。 拓拔烈用手帕替燕韶擦了私处,然后将手帕团起来塞进了他雌xue中,用手指抵进深处,“乖宝贝,先含着。” 同样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