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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她既作了我的奴,本就该受着这些规矩。奴妻本就不该太过娇惯,所幸这些日子以来,她都已经适应了。”

    “适应?”空青脸上满是不认同:“分明是你向我求了秘药,强行篡改了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渊拉住胳膊“请”出屋外。

    “前辈!”凌渊扫了一眼床帏后沉沉睡去的小奴妻,哭笑不得道:“别在她面前说!”

    让她忆起真实的记忆可就不好了。

    “哎,你啊……”空青摇着头轻叹一口气,兀自来到外间桌案边写下几记固本培元的方子,细细交代道:

    “妇人生产不易,她又是头胎,需得好调理,否则恐会落下病根。我不知道什么奴不奴的,到了我手上的病人生而平等,你若想要母子平安便好好待她,若是不知节制地胡来,出了什么岔子再来求我也是无用的。”

    凌渊心中一凛,暗自记下,恭敬道:“渊儿记下了,烦请前辈费心。”

    空青瞥了他一眼,正sE道:“那轮回秘药本是我信手而做,丹药本身虽对人T无害,但人心是世上最复杂之物,靠药物维持,非是长久之计,且人之记忆宝贵,肆意增删更改未免残忍。当初你向我求药,我虽觉不妥,却架不住你百般恳求、非她不要的决心。如今你已得偿所愿,便该更加珍惜,好好待她才是。与心Ai之人做举案齐眉的平常夫妻有什么不好,非要把好好的姑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