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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呼吸,不要叫大夫救他。” “阿云,”谢良蹒跚地站起来,双腿发软地走到秦云身边,拉起他的手,“走,我们走。” 秦云却把他往下一拽,指着工头说:“他没给舅舅工钱。” 于是他们又在工头身上翻找,找到一袋银子,谢良只拿了该拿的那份,其余没动。 二人下了船,却并未原路返回茶楼。 秦云自己把砖头丢进河里,拉住谢良的手,说:“我们回去罢。” “回不去了。”谢良说,“咱们得离开这里。” “去哪里?”秦云问。 “去到哪里算哪里罢。” 说罢,谢良拉起秦云的手,趁着夜色,逃似的离开了镇子。 可今夜梦里的秦云却变了样。 他用砖头砸晕了工头,待谢良看过去时,却发现救他的并非小时候的秦云,而是已然成年的秦云。 成年后的秦云黑着脸盯着谢良,谢良心慌,往后退,秦云逼上来,学着刚才工头的样子,要扒他的裤子。 “阿云你做什么?”谢良推他踹他,可在梦里也奈何不了他,“阿云!” 秦云凶狠地拽下他的裤子,在满是血腥味的船舱中掰开他的双腿,狎昵地钻他的身体。 “阿云阿云,”谢良推秦云的脸,他别过头,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