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R汁的孩子,含手指也会得到安抚。
白聿没有刻意折磨他,指尖精准而直接地按到了陈青的敏感点上。 不过两三分钟,陈青就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 先前两股jingye是飚射出来的,剩下的都是慢慢地淌出来的,顺着茎身,在他屁股沟汇聚了一滩。 陈青爽得不行,手脚软得像泥,最后还是白聿收拾的烂摊子,连衣服和裤子拉链都是白聿给他整理好的。 陈青几乎全程都是挂在白聿身上,走完了剩下的半段路程,来到了爸妈家。 陈父开门的时候,看到脸庞还带着余韵和餍足的陈青,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连忙把二人让进屋,担忧地问:“怎么了这是?脸红成这样,生病了?” 陈青赶紧解释自己没事,就是有点热。 他说这话的时候,人还挂在白聿身上。 陈母听见声音,也从厨房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黄瓜,出来看到陈青挂在一个漂亮男人身上,“呀”了一声,手里的黄瓜烫手似的,被她扔到了地上。 那黄瓜本来就熟透了,被这么一砸,瓜体都砸破裂了。 所有人都看向陈母。 陈母尴尬地讪笑两声,捡起黄瓜,挽尊道:“砸开了好,不用刀拍了,砸开的黄瓜更入味……” 陈青茫然地道:“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陈母和陈父视线交接,两人不知道无声交流了什么,陈母忽然道:“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