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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厌恶这个摇摆不定的自己。

    “对不起，”程妤叹了口气，神情怅惘，“浪费了你这么多时间和JiNg力。”

    骆延咬咬牙，仰头看向斜上方的灯管，眼前水蒙蒙的，问：“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你很好，真的，用我妈的话来说，就你这条件，只要你想，完全不愁找不着nV朋友。”

    “可我就是找不着你这样的nV朋友。”骆延固执道。

    程妤x口窒闷，低下头，双手交叠在腿上。

    骆延趁她不注意，用指腹揩过眼角。

    Sh漉漉的。

    缓了片刻，他T1aN了T1aNg燥的唇，尽量用平稳的口吻说：

    “不在一起也行，我们只当一对帮助对方纾解yUa0友，说不定，哪天我就腻了，喜欢上别人了……那时候，我们再结束，行吗？”

    程妤听出了他话中的哽咽，双手攥了下K腿，心一狠，说：“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腻了呢？”

    她用一句话，彻底堵住了骆延的嘴。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凉风乍起，将窗帘吹得哗啦啦响。

    她瞥见他抹了把脸，然后，倒了大半杯红酒，非常没情调地一口灌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