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矩事?

俟羽的心跳。

    万俟珂虚咳示意这二人见好就收。继续盘问：“王夫与谁做过这般种种？”

    万俟羽向王姐告退，将伏州拉走。

    万俟珂总算将话头抛给了木讷的谷辰安，她将唇抿紧，正经板起面孔，近几步到万俟珂跟前。按捺万俟珂在罗汉床坐定，在她面前蹲身，郑重仰视道：“阿珂，我在家中仅有一位阿姊，她是我师傅师母的独女。在军营里，我只是稍与伏州亲近些。纵然如此，我二人也不曾有越矩之事。”

    万俟珂刨根问底，“如此，你二人做过最亲密的不逾矩之事是……？”

    “我二人确有互看伤势或互相上药的。也曾一起挨打一起上阵一起挨冻守夜一起赶早巡逻……”

    万俟珂神色变了几变，笑容勉强，“还有呢？”

    “阿珂，依你看，搓背，是否算越矩……”谷辰安抬眼，小心翼翼。万俟珂伸手将她推倒在地。

    “阿珂，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谷辰安信誓旦旦。万俟珂气不顺，绕开她独自去后帐宽衣沐浴。

    谷辰安在，彳亍在帐帘外。

    万俟珂坐进浴桶里，拨弄热水，左右等不及那人进来，眼一转嘴角勾起，惊呼了声。

    “阿珂，你怎么了？！”万俟珂急着冲进去，在水雾间茫然撞入皎洁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