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上药

椅一跛一跛,K管微Sh。

    g这行的,骨折、瘀青、见血是家常便饭,他早见怪不怪。

    他只怕江姐得知后碎念,从不回来上药,可今天大抵是累着了,鬼驶神差地转了方向盘,回过神,车已停在家门前了。

    坐到椅上,他扭开药罐便往伤口涂,手肘处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抹。

    「要先消毒。」

    顾轻浅眉头轻皱,拿过食盐水,拉过凳子坐到他身前,「手给我。」

    宋军岩俊眉微蹙,「我自己来就好。」

    她讨厌话说第二遍,直接抓起他手腕,往上头倒食盐水。

    男人手腕有力,肌r0U线条清晰,粗壮的二头肌感觉跟岩石一样坚y,一个手掌距离也能嗅到他身上的那混着钢铁味的汗味。

    无法容忍臭味得她竟难得不排斥,将他的手放在椅子手把上,一手抓着纸巾承接另一手按压出的食盐水。

    宋军岩石化似地任凭摆布。

    她低着头仔细替他上药,头发因为工作全盘在脑上,露出小巧耳朵和瓜子侧脸。

    鼻息充斥nV人柔软的T香,似是深谷幽兰,又似是高岭寒梅,近在咫尺却难以摘采。

    腹部烧起一团火,他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