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伤她分毫
赵锦宁提裙踩上车凳,余光扫一眼驾车的承瑜,才款款登车。 坐定后,李偃方道:“承瑜,走罢。”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镶了玄铁的马蹄踩在青石板上,踢踏之声在空旷巷内格外清脆。 赵锦宁渐渐回想起来,那晚出g0ng,被他挟在马车,当时在车外驭马的好像就是这个叫“承瑜”的。 这人神出鬼没,武艺高强,看上去b锦衣卫和东厂番子还要厉害些。 她觑觑端坐在对面的李偃,他垂着首,手搭在引枕上细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织锦缎面。 他觉察到她的目光,慢腾腾地从引枕繁复绣纹上移开眼,浓黑的睫向上一抬,阒黑眼神定定落在她身上,“怎么?” 看这架势,她要不问,他定不会说。 “承瑜...”赵锦宁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出口,“他是谁?” “哦...”他移手置腹前,十指交叉,懒懒地倚向靠背,眉眼间一片淡然:“我的影子。” 他徐徐解释道:“八岁那年,祖父要为我选个伴童...” 李偃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前因,末了又道:“他忠心于我,自然也忠心于你。” 有问有答,甭管是真是假,他的坦诚,让她无所措手足。 望不到底的深渊,忽然降下长梯,并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