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疼他
得这里甚好,别有情趣,改日着人来好好打扫打扫...” 她搂住李偃脖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嘴上不搭腔,心中可着实狠狠骂了一句:“下流!” 走出不能视物的山洞,外面月光便觉更为清亮,偌大荷池顷刻入眼,南方天暖,这个季节荷花仍未开败,满池青翠,碧绿接天映水,几株含bA0待放的晚荷在密密层层,挨挨挤挤的莲叶中亭亭立着,分外娇nEnG。 皓月清池,夜里赏荷别是一番雅趣。 她见池心的水榭亭彩灯高挂,问道:“要过亭子里去吗?” 李偃看向泊在岸边的棠木舫:“席面置在船上了,你若喜欢亭子,划船过去也使得。” “那还是坐船罢。” 他就知道她是喜欢坐船的,那晚游船,有风无月,远不及此时光华晕耀。微风轻拂,波光湛湛,十分神清气净。 一时上了船,赵锦宁在美人靠椅上坐定,李偃撑开篙桨,划到池中央水榭亭边儿泊停,从船尾弯腰进门,问她:“冷不冷?要不要把窗子都关上?” 这艘棠木舫架构虽不甚大,但门窗椅桌俱全,JiNg镂细雕,颇为细巧,赵锦宁从透雕的锦纹格槅扇窗子向外看,天上月,水中花,尽能观赏,“不冷,就敞着罢,关上反倒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