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变与缠绵()
,徐乔和许有竹的身体开始在她脑海里重叠,本来不想比较,可又止不住地开始比较。 许有竹个子更高一点,身体更老一点。伴随着一种丑陋的伟大,母亲成为她身体和灵魂上的名片,那是既像奴隶又像女王一样的烙印。剖腹产留下的伤疤横亘在小腹上,凑近看才能看到的已经变白的妊娠纹,下垂的rufang,变大的鞋码——这都和少女时期的许有竹完全不同了。 徐乔浑身都很白嫩,身形维持得很好,她是那种会花很多功夫维持美貌的精致女生,始终精力充沛,始终面带笑意,想要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坦率,比陆闻要坦率不知道多少倍。 她走进许有竹房间里的时候,许有竹正站在窗边,穿着那件红色的情趣内衣,完全拉开的窗帘,哪怕对面就是居民楼,她也毫不在意。 许有竹面对着自己,背对着月亮,慢慢宽衣解带。身后那一片月色天地为她披上薄纱,哪怕陆闻看到对面尚有一户人家亮灯,许有竹也并不在意。 没关严实的窗户透进冷空气,许有竹的身子在这冷风中微微颤栗,rutou也挺立起来,身上一层鸡皮疙瘩。比种种生育痕迹更让陆闻震撼的是那毫不掩饰的欢爱痕迹——大腿上尚有没褪去的淤青,还有右上臂清晰可见的烟头烫伤。 察觉到陆闻的视线落在她的伤口上,许有竹笑,问她,你嫌弃我脏吗。 凌晨两点半,陆闻披着一件厚外套,摸了一盒烟,跌跌撞撞地推开门朝天台去。 她颤抖着手点上烟,左手中指还带着徐乔的戒指。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觉得自己无福消受现状。她们都做了什么?她们在一个熟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