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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

    “没人说是你,”舒瓦茨扶额,叹气,“还那么年轻,可惜了。”

    弗栗多换了个坐姿,神经兮兮去抠自己指甲。

    “腺体修复缝合我这里处理不了,”军医拍了拍佣兵的肩膀,“你得带他去首府的医院。”

    “为什么是我?又不是我弄的,这样的天我疯了在沙漠里开3个小时的车。”

    “6个小时,”舒瓦茨面无表情看表,估算时间,“你是转运病人,而不是酝酿车祸。”

    “Anyway,随便你怎么说,我要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吹吹空调、喝喝冰水,看看美人,”弗栗多说着,扭头向近处几个护士抛了个媚眼,“你另外找人吧。”

    舒瓦茨没说话,弗栗多知道自己固执的老友没那么容易放弃。突然他后颈的腺体被猛戳了一下。“我艹!”佣兵捂住脖子跳起来,回头看军医手指灵活地甩着一枚银亮的柳叶刀,“你杀人啊!”

    没事,没事。军医脸上浮出从容微笑,抬手安抚周围探询的目光,转向佣兵又板起脸:“我拿刀柄捅的。”

    “我谢谢你。”第二性征的性腺可谓alpha的阿格硫斯之踵,弗栗多这会还痛得龇牙咧嘴。

    “omega腺体神经分布密度是alpha的10倍。”正说着有人把释缇桓从手术帐篷推出来,舒瓦茨上前查看病人,顺手调整了点滴的速度。

    “弗栗多。”军医示意他上来。裹在军绿色粗布毯子里的omega像被暴雨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