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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铺上,半跪在Alpha面前,低头去吻他。 薛赐的唇间都是薄荷味,有些发苦,似有若无,陶煜搂着薛赐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好像想要抓住这一点缥缈的气味。 他们刚认识时薛赐的吻技就很好,这让陶煜嫉妒得头昏脑涨,因此每次接吻都生猛得要把薛赐吃了。 但这点薄荷味越吮越淡。陶煜毒瘾发作一样死死地扣着对方的肩膀,浑身被汗湿透,眼眶发红,哪里都渴望得生疼。他像烈日底下中暑的狗似的。 要了命了,薛赐甚至还没有主动散发出一点信息素。但薛赐越冷淡,陶煜就越发狂,人骨子里或许多少都是有点贱的。 陶煜已经像一块烙铁了,他的身材练得很好,紧紧地抱住薛赐,薛赐喘不上气。 薛赐用指尖按了按他颈后的腺体:“你这儿漏了?” 薛赐的手指甚至还是凉的,这一按没有留力,把他guntang红肿的腺体按进皮rou中,疼得陶煜喉咙里含糊作响,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他妈到底哪里欠你的......”他用汗湿的手解开薛赐的皮带,低头含住对方的性器。 薛赐没来得及阻止,他看着夕阳落在陶煜的发梢上,想的是,这一天又这样结束了,离下个工作日越来越近,不过酒店离公司很近,他明天说不定可以晚起十五分钟。但没什么意义,到点了他会自己惊醒。 1 陶煜的眼前因为热气朦胧,他透过模糊的光晕去看薛赐,对方轻轻皱着眉,似乎正盯着自己的发旋发呆。 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