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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薛赐反手钳制住对方:“别碰我。” “草疼疼疼疼!”他这一喊,车上剩下的三个人立刻跳车跑来包围住薛赐。 “怎么着你还动手了是吧?”一人伸手要推薛赐,薛赐侧身躲过,他自己差点摔一跤,还好被同伴拉了一把。 “我草你——”这人站直了怒火发泄到一半突然被车主拦住。 因为他终于借着月色看清了薛赐的脸,一张漂亮到有些锋利的脸。他给站在薛赐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 谢岚声钻出喧闹的包厢,从浓重的烟酒味中挣脱开来。光是烟酒也就罢了,他们拿出白色粉末的违禁品时,谢岚声终于忍受不了起身离开。谢少要走,众人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也不敢拦。 谢岚声并不常来这样的场所,一是年纪小,二是他并不觉得性和毒品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会鬼使神差地搭上车来到这家新建的会所,或许有几分是因为他得知薛赐也住在这个镇子上。 解下的领带放在口袋里,谢岚声拿出来摸索了一下粗糙的布料,上面沾染的薄荷味几乎已经消散了,这让谢岚声的烦躁加深几分。他现在好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似的,一刻嗅不到薛赐的味道就会焦躁难安。 谢岚声穿过走廊,准备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却在路过拐角房间时微微一怔。 他思念薛赐思念出幻觉来了?纵使这个地方乱糟糟的信息素混杂在一块,谢岚声却能从这些毫无吸引力的气味中精准地分辨出那抹冷冽的薄荷香。 没错,谢岚声感觉腺体发烫,呼吸急促,这是薛赐的味道。他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