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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就b结束还结束,最好是彻底相看两厌,谁又分辨得出,他到底是追求效率还是X格偏激? 仔细想想,这个新的“真相”也充满了漏洞——他不关心猫,为什么要急着把它领养出去,半夜四点还在联系明昶?做戏做全套?还有那段关于大房子的畅想,难道也只是为了立人设?照他现在的说法,水泥铸门可能才是唯一的真话。 可是,天桥下父nV送别那段实在不像演的,因为银霁亲眼见过真的;他刚承认自己讨厌猫,又把这些讨人嫌的生灵称呼成“猫猫”。这么推测的话,上面那段其实都是气话,只有倒扣纸箱才是真的…… 算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银霁没剩下多少思考的力气,也对假设与求证的游戏暂时失去了兴趣。 元皓牗的话听起来像在自责:“当时也没想到会把你卷进这种事里来。” 他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没有这件事,被他们刻意忽略的那些矛盾也迟早会被激化。 只剩下良心来收拾残局了:“你不用对此负责。” “固定搭配已经复习完了,我看以后还是得恢复行程报备。” 银霁简直要笑出声。元皓牗这么说,是为了把屠刀交到她手上,连刽子手的责任都不愿承担,多坏啊你看看!一定是这样的。 “不了,我的阶级立场决定我不能再配合你了——勋冠饼屋的大少爷、军政界的伙伴商人、我们无产阶级的斗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