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易涨易退山溪水,知人知面难知心
搭上了关系,称兄道弟,常有利益往来。若姑娘请长辈做主,将我扭送到官府,我少不得被他们屈打成招,安一个为非作歹的罪名。我一人Si了倒也罢了,连累父亲冤情难雪,Si不瞑目,才是大大的不孝。”季温瑜稍微松开手上的力道,鲜血瞬间奔涌出来,淌在地上,看起来分外骇人。 他把腰间佩剑取下,远远扔在谢知真脚边,痛嘶了一声,道:“若姑娘坚持如此,不如一剑给我个痛快,也省得我再受许多磋磨。” 谢知真被他说得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儿,将染血的佩剑拾起,以做防身之用,轻声道:“你等一等,我去拿些金创药过来。” 船上卧房狭小,她T恤丫鬟们,并未让她们跟着守夜,因此悄悄地取了一大包金创药并一卷纱布出来,未曾被人察觉。 将东西远远地抛给季温瑜,谢知真道:“你自己止血包扎。” 季温瑜有心占她便宜,有气无力地道:“我疼得厉害,使不上力气,姑娘帮人帮到底罢。” 谢知真紧握着长剑,坚定地摇头:“男nV授受不亲,我不好帮你的。你若实在不成,船上有郎中,我去替你请来。” “……”季温瑜强撑着将药粉洒在腰际的伤口处,看了看船只行驶的方向,“姑娘可是要去长安?我父亲在长安还有几个故交,本也是打算往那边去的,还请姑娘给我安置个隐蔽些的住处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