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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夫人。在我看来您没有失去，它还在您这里。”

    岑秋开始对这种无聊的争辩感到厌烦。他皱起眉头，声音透出不耐：“他的心现在只在他自己那里。”

    这次柏木没有反驳。片刻后，他抬起头，直视岑秋道：“夫人，也许您是对的。”

    岑秋冷冷地看着他。

    “但我不理解的是，既然您已经看清了这一点，为什么不和傅先生分开呢？”

    岑秋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很多遍，每一次到最后，他都会为自己该死的懦弱感到痛恨，也不想面对那个总被困在过去、总在缅怀过去的自己。

    他不知道这种半死不活的现状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他还要问自己多少遍这个问题。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轮到一个外人来问。

    实在是，太可笑了。

    “滚出去。”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会冒犯到您。”柏木急忙道歉，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岑秋发誓，要是在放他进来之前知道这人会这么没完没了，他绝不会——

    “但是夫人，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对你说。”

    “……”

    “在日本的时候，我对您的了解只限于只言片语。但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在想，您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岑秋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