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瞬间,在交错的行人中,成为彼此的过客。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想拒绝,我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 可如今的这个结果,是邱海棠以囚禁换来的,而我也许也将在不久后离开他,这对邱海棠是一种残忍,我既心疼又无力。 “欣欣?” 他察觉到我的走伸,喊了我的名字。 一瞬间,我真的很想问问他,你有没有恨过领养你的爷爷、恨过一直找茬的二叔和冷漠的三叔,甚至是,恨过那些年故意躲着你的我? 可话到嘴边就无法说出口,最终变成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我记得你很少画清晨,是吧?” 娇花想了下,也不怕我嘲笑,很是实在的回答,“因为我赖床啊。” 我抱胸笑了,联想到他的名字,带着好奇的询问,“那你为什么要叫海棠呢?” 对于这个问题,娇花想都没想,“我不知道,自我记事起就是这个名字了。” 我点了点头,自顾自道,“张远的远是高瞻远瞩的远,寓意很好,但是他老是嘲笑我的小名。” 娇花闻言笑了,说起我小时候跟他告状的事情,基本上告的都是张远的状。 我转身看着张远的墓碑,笑道,“你看,海棠都记得!” “……” 若是张远还在的话,一定会大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