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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点点行李放下来。 我要说点什么呢,我说,“我撒谎了。” 我和宋羚对视,“我是不是很卑劣很懦弱,唐诚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要撒谎,我明明有机会报警但我没有,我明明可以说唐诚无罪但我没有。” 我混乱了,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不得不说好像说出来我的罪会变得轻盈会不那么无力,“我是不是很自私,宋羚”。 宋羚没说话,点燃烟吸了一口,然后和我接吻,他将烟渡给我,才说:“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能,你只是做了每个人都会做的选择,不要钻牛角尖,好吗,宝贝。” 他这样垂着眼看我,眉眼寂寂,像一尊无量佛。我好像要被他度化了。 灵魂这种东西太过虚无缥缈,我把自己的rou体献给他,我说,“宋羚,我想zuoai。” 我感到宋羚吻掉我不知何时流的眼泪,他将我的衣服脱掉,后来我不记得了,再后来我们像两只八爪鱼一起去了极乐圣地。 我把手表放在耳畔听它指针滴滴答答转动的声音,这是上次宋羚在医院送我的。 我感到我的心跳和它重合,急速旋转。 我们在这里呆了两天,走了一些流程,还给我以前拐卖的事情做了一点调查。 今天是他们尸体火化的日子,我只让宋羚单独将唐诚的骨灰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