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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是在哪里跳的楼。”我说。 “要去吗。” “唔。”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到了一片斑驳的公园,里面没人,有一座风化了的老旧滑滑梯和几座石凳子。 那座楼在这片公园的后面,我们穿过去,站到楼前。 “听警察说他是爬上去的,因为中风行动不便。”宋羚突兀开口。 “你站着。”我往楼道走进去,里面到处是碎石,垃圾还有死掉的苍蝇。 我走到二楼,没有窗子,很空旷的平台。 我从二楼望下去,宋羚抬头看着我,他看起来有点紧张,我对他笑了笑。 “从楼梯下来唐河,我们回家吧。”宋羚声音较大的说。 在这个角度看宋羚还是第一次,宋羚总比我高,我得仰着头看他。除了他艹我的时候。 他的头发被风吹的扬起,我听见有一股风呜呜叫,然后迎面向我席卷过来。 我忽然抑制不住的,心潮澎湃的,我向宋羚叫:“老公我爱你!” 宋羚怔了一瞬,我趁他晃神间从二楼跳下来,摔在他身上,我们变成了一叠人。 一刹那的失重感让我如释重负,一些包袱抖落在风里消失。 宋羚以前说我有时候很奇怪,情绪跳脱难以捉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