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早安。

皮肤雪白，却是那种几近脆弱的苍白，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打了个结，垂在腰侧，领子松散，挡不住胸前的皮肤，那里都是景钊留下的痕迹，林子霁站在洗漱台前看了会，最后觉得实在是不堪入目，便垂下眼。

    手腕上应该是破皮了，碰到凉水有些疼，林子霁缩了一下。

    景钊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倚着门框看林子霁刷牙：“子惟说，想喊你出去玩一天。”

    林子霁动作顿了顿，他没有答话，等着景钊继续说。

    “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帮你拒绝了。”

    能猜到是这个结果，失落并不强烈，至少看上去不是那么明显，只是颤了颤睫毛。漱口洗了脸，见景钊穿的居家服，问到：“你今天要在家吗？”

    “嗯，”景钊垂眼看他，“说好了忙完了要在家陪你的。”

    林子霁：“工作要紧……”

    景钊把林子霁纤细的手腕握在手里，摩挲着才过了一夜的伤痕说着情话：“子霁才是最要紧的。”

    景钊又说：“他们都觉得子霁乖，只有我知道，子霁最爱动小心思。”

    语气平静，和刚才仿佛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