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浑身被涂满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便器
旌捻着那根jiba棍拍了拍他的嘴唇,逼得人屏息偏头,方才缓声道:“但总不能浪费了,听说过jingye浴吗?” 修长的手指划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下移,掂了掂分量十足的囊袋,沈旌意味深长道:“这么多呢。” “没听过!”纪白要被他逼疯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都能说出突破他底线的话的? 1 可他手脚都被绑着,没有一点反抗能力,还是自己送上门的。一想到自己刚刚为了哄人心甘情愿脱光了,摆出个这么羞耻的姿势不说,还配合地把红绳往身上缠,纪白就气得心肝疼。 沈旌还举着那根大的恐怖的jiba,拍了拍他的脸蛋,“愣着做什么,快把你的美容液舔出来。” 纪白把脸撇开,不愿意配合了,说话也瓮声瓮气的,“你把我解开。” 尺寸可观的rou棍从他脸上滑下来,落到手里的重量那么明显,眼神变得晦暗,沈旌轻声哄道:"最后一次了宝宝,舔出来就给你解开。” 纪白怎么可能还信他的鬼话,可当下除了顺从别无他法,他只能像个受气包一样把那根驴rou一样的玩意含进嘴里,呛着眼泪用两腮的软rou吸裹,舌头卖力地舔着柱身,企图让他快点射精。 他的舌尖尽往敏感点戳,还试图往马眼口钻,沈旌被他弄得受不了,确实很快就射了。 “唔……唔唔唔!……”出去。 嘴里含着jiba,话也说不出来,那根丑东西就突然抽了出去。 纪白欣慰得想哭,想着沈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