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说他s
台,生怕被这样的撞击给弄得丢盔弃甲,连基本站立都无法做到。然而很快他的腰将被滕渊托住了,同时双腿也被滕渊大力掰开,身后人快速挺动腰身,根本不需要试探就能又狠又准地撞到点上。 在大脑彻底罢工之前,陆泽听到滕渊的低笑声,那种笑声不止一次在他屈指可数的性爱过程中出现了,是很恶劣的、是很下流的,但显然也是极度舒适才会触发的。这样的认知让他被舔吻过的耳尖迅速发红,他不知死活地哼哼着在对方抽离时往后迎送,下场就是被对方撞得神魂俱颤、哀叫连连。 “你不行?”滕渊除了微微喘气皱眉之外,完全不像沉浸在性爱里的人,他还能笑着模仿着陆泽疑问的语调,重复着他的话,一边不停歇动作:“行不行?” 陆泽低低嗯啊叫唤,全身心享受,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幼稚的问话还指望他幼稚地回答吗?他现在就指望着滕渊往死里cao他,最好能填满心痒展开的欲壑,让他脑子里不去想职场上的事,如果能像昨天那样爽到哭着挺不住抖的话更好。 然后滕渊就抽身了。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自顾自地撸动起来,或者拿坚硬的茎身去拍拍陆泽的臀,却迟迟不进去。 陆泽在巨大的空虚中察觉到报复的意味,好像对方掏走了他的灵魂却不还给他,前后都得不到慰藉,连亲吻都得不到,他好像只剩空空荡荡的躯壳,委屈得要哭出来,反手仓皇地去抓滕渊的手臂: